下午还有三小节专业课。
我嘴依然红肿着。
张斌,我小弟,探头问:“老大,你跟赵班长的进展到什么地方啦?”
他眼神油腻,还透露股你们背着***事的坚信感。
我当即给他一棒槌。
“我跟他当然是死对头,不共戴天的那种。”
我放狠话,让他下次再口不择言,作业就不给他抄了。
这老大当得没一点威严感。
此老大非彼老大。
我是社团的社长,团里的其他人都喊我老大。
我摸着唇瓣,红肿没有消退,甚至感觉更痒了。
下课,我刚躲在男厕所。
准备抽支烟,缓一缓嘴唇的肿麻感。
烟就被身后的人抽走,丢到垃圾桶里。
“不准抽烟。”赵经纬低沉的声音传出。
他187cm,北方人,在南方显得格外高大。
我作为土生土长的南方人,时常有着被他身高碾压的胁迫感。
他手指按压在我唇瓣上,“还肿着?抹药了吗?”
我撇他一眼,“别管我,不需要。”
他眉头一拧,跟我去校医院。
二话不说,拽着我的手腕就往校医院赶。
医生关切地问我前一天都吃了什么,接触过什么特别的。
我斜眼看了下伫立在一旁的赵经纬,没敢吭声。
医生把常规的过敏原都测试了一遍,没有。
赵经纬犹犹豫豫开口:“他接触过我唾液。”
医生还挺年轻的,“哦豁。”
【内心OS:啧啧啧,小情侣玩得真花。】
我尴尬地扣着手指头。
医生真的把赵经纬的唾液拿去检验。
检验结果——
我真的对赵经纬的唾液过敏。
医生意味深长地给我开了两包抗过敏药。
“你们可以多亲亲,脱敏。”
赵经纬说着谢谢。
我小跑准备开溜,被人一把抓着后颈。
“别动,那股力量又来了。”
我注意全身又被神秘的力量控制。
‘呵呵。’
我又跟赵经纬亲在一起了。
【死对头什么的最好磕了】
【‘打架’×一言不合就亲嘴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