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我是最怕又会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来,连忙接起。
“曦曦,怎么样了?钱筹到了吗?医生说,你爸下周五就必须要动手术,他还说这病不能拖了,否则真的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我的心被狠狠的揪了起来。
下周五?
这样的话,距离手术还有六天,短短的六天,我该怎么才能筹集到十几万?
电话那头,妈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。
一听这哭声,我心里就难受的要命,总觉得爸妈把我养这么大,他们病了的时候,我连给他们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,真是不孝。
我沉默了片刻,连忙安慰:“妈,你别急。钱我会准备好的,爸爸的手术一定会顺利进行的。”
挂了妈妈的电话,我就想到了杨檬。
现在,也只有她能帮我了。
正要给杨檬打电话,忽然想到,昨晚杨檬在酒吧喝醉了之后,是被陆余的朋友带走的。
我急忙扭头问陆余:“陆余,昨晚你朋友把杨檬带哪儿去了?她不会有事吧?”
陆余瞥了我一眼,对我怀疑他朋友的心思,回了一个不屑的眼神:“你以为所有男都是色、欲攻心的吗?”
按下车上的无线,拨了一个电话出去。
电话很快就通了,陆余劈头就问:“方言,昨晚那个女孩你送哪去了?”
方言似乎还没睡醒,声音迷迷糊糊的:“哦,那个啊……我把她送到新月宾馆就走了,你都不知道,她还吐了我一身,真是太过分了你知道吗,你必须得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陆余就把电话给切断了。
我有些呆愣的看着他。
他云淡风轻的扫了我一眼,淡淡的道,“我送你到那可以吧?”
我点了点头,没有异议。
十五分钟后,车子如期抵达新月宾馆。
临下车是时候,我扭头对陆余说:“今天一整天真是谢谢你了,让你跟这我到处跑。”
陆余抓住了我的手腕,道:“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。”
我下意识的问道,“你去哪儿?”
陆余探过身子,开了车门,将我推了出去:“去给方言那小子解解被吐了一身的气!”
我刚站稳,车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,随后陆余便开着车,扬长而去。
在新月宾馆的三楼,我找到了还在呼呼大睡的杨檬。
她就是这样的没心没肺,一喝